要说几个代理人,不管陈银杏把他们吹得多高,江跃虽然不至于不当一回事,但也不会把他们过于拔高
再强,也不可能比冰海那一伙人更强
江跃自始至终考虑的是诡异之树
怎么对付诡异之树,怎么消灭诡异之树
他刚才那一问,也不过是一种假设,能否借助顶级代理人的身份,渗透到诡异之树身边,再对诡异之树发起奇袭
听陈银杏这口气,就算是那三个顶级代理人愿意,成功的概率也是微乎其微? 这个答案让江跃多少有些失望
陈银杏见江跃表情冷漠,心里也是忐忑不安
她说的其实是大实话,但这个大实话,对方显然不太乐意听
这万一要是不高兴,会不会迁怒她? “江先生……我知道您想从我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
我,我也想说点好听的哄哄你,可我想来想去,还是觉得必须对你说实话
” 江跃其实完全是在推演这件事的可行性,倒没有迁怒陈银杏的意思
不过,看这女人战战兢兢的样子,江跃也不打算解释
他看得出来,陈银杏这种敬畏之情是发自肺腑的
他要的就是这种敬畏的态度,唯有敬畏,才能保证她会说实话
“你说诡异之树对他们有反制的措施,这我相信
但他们如果发起偷袭,难道一点希望都没有?就算干不掉它,让它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