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苒走在前面,神情淡然,目标明确
昨天她问了周娥那句还有哪儿她不能去,周娥的回答,她回去想了一晚上
规矩礼法,都是因时因地,因人而不同,不管什么时候,都没有统一的标准
她住在长安侯府,就在长安侯府的规矩之外;她行走在京城,也是行走在京城诸多规矩的里外之间
她本身,就是一件在规矩内和规矩外游离不定的存在
她不用想太多
不该她去的地方,以及,她不能做的事,自然会有人把她挡回去
没人挡没人拦,那就是可以
李苒进了西城瓦子,一群尖嘴猴腮的算卦人,有急有慢的凑上来,冲她七嘴八舌的喊着: “姑娘!我看你印堂发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