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讷与武敏之有交情,但不深,彼垂是互相约过几场酒,在长安权贵家的各种酒宴上见过
所以薛讷根本不知道这疯批疯起来究竟有多疯
磕头就磕头,喊叔就喊叔,不声不响摸走他的钱袋,令薛讷一度怀疑,这货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
人家摸钱袋的手法和速度,可是既清醒又专业,十分具有铐在暖气片上的潜质
钱袋已落他人怀,薛讷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
这声叔真贵,当长辈果然要付出代价
马车仍然晃晃悠悠前行,车内的薛讷和武敏之仍然一坐一躺
“景初兄交代的事都记清楚了吧?此事很重要,景初兄关乎社稷,敏之贤侄可要把握分寸,不可坏了景初兄的大事
”薛讷严肃地叮嘱道
武敏之嘻嘻一笑:“放心,我做事从来无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