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之的表情不咋好看,一直皱着眉头思索,脸上阴晴不定的变换着,他的这个状态让田业成都有点发毛了
那意思,怎么看起来我好像是得了绝症,要没救了呢? 李季在旁边非常不合时宜的补了一刀:“怎么的,没希望,解不了么?” 田业成顿时打了个冷颤,眼神很幽怨的看着他
陈敬之看了他们一眼,摆弄着青蝉,问道:“这个东西是从墓里带出来的,你后来有没有考察过,这青蝉雕刻的手法还有样式,跟陕甘那边出土的东西,有过类似的嘛?” 田业成不太明白的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 秦佩瑜反应很快,解释道:“他的意思是说,这块青蝉玉有没有可能是这个苗女带过来的,是她的随身物品……” 陈敬之确实就是这个意思,如果这青蝉不是墓主这边的,而是苗女一直贴身佩戴的,那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