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瞻云似乎有些疲惫,脸色不怎么好
“无事无事,惠云前两日练曲练得稍晚,有些疲乏罢了,清清淡淡的粥饭吃两顿,也便好了,她是走三关六码头的人,不是贵府上的女眷,哪能这么娇弱
”赵瞻云解释道
从棠梨院出来,雨已经下得极大,笛师塞给他一把油纸伞,暴雨把暑热一洗而空,感到阵阵凉意
晚间用饭,王恒见才在剥腌鸭蛋,笑道:“立夏才吃过腌鸭蛋,怎么又吃了
” “听我表姑,周姨太近几日胃口不开,派她身边的大丫鬟到厨房里踅摸了半,总觉得没有可口的,还是腌鸭蛋盐津津的过饭还有些滋味
既是周姨太屋里有,别的院索性也都给了
“才道
周姨太是大爷的妾,是妾,也是好人家出身,伺候大爷的年头倒比继室冯氏还要久
王恒道:“周姨太不言不语的,倒不大像挑吃挑喝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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