淤泥沉重地附着在意识上,极短的怅然,时间和空间拉扯得模糊不清,又似乎一瞬的挣出,场景已是天翻地覆
柔和的白炽灯照射下来,禹小白感受着呼吸,偏了偏头,现代工艺的墙面立在那,墙纸,中二海报,拉了一半窗帘外的小区公寓
脚下不是那根树干,死亡森林潮湿阴沉的气息也如做梦,汽车的一声喇叭透过窗玻璃钻进房间
“诶,师傅电瓶车让开几” “那么大的空隙,侬不会自己过去啊!” 有小区里的住户发生些许争端,熟悉的吴语,几秒后那车轮带着引擎的低吟坚实地碾离
一道碾开的还有禹小白跳动的心脏
他又回来了
摘下狐狸面具,禹小白长长呼出一口气,他依旧被清醒意识中的穿越而晃神,可随之而来的,是久旱逢甘露的喜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