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怪,为什么今天的路……这么漫长?” 玄戈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,他小心翼翼的把沈玉衡放在地上,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海岸之上
身后浪潮拍打着海岸的声音到此刻也没有断绝,平素里只要一刻钟的路程如今却漫长的不可思议,孤柏树光秃秃的树干不断的被风吹拂着,只是却没了那些沙沙声
玄戈摸着自己的额头,是一片冰凉的
汗水早就被瑟瑟的秋风给风干,只剩下他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印痕,看着颇为狼狈
“分明已经走了这么久了……可是天空之中的太阳却还是没有任何变化
” 玄戈看着那一如既往的阳光,低头喃喃自语
他不是傻子,身为蚩尤的弟弟,在此刻若是再无法发现异常,那么也不必留在东夷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