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贤宁送走恩师和朱高煦,回到青楼客房收拾好东西,又在房里犹自坐了许久
外面传来的丝竹之声、女子拿捏强调的唱曲,此时已味同嚼蜡,他完全没了兴趣
那些东西虽美,确实只能在心中无事、身上无劳之时,方能有心境品味
而现在高贤宁却一肚子的忧心
岂不言恩师齐泰的安危,光是有一条已够他担心了:私通包庇钦犯,被燕王的亲儿子朱高煦看到
朱高煦只要说出去,一切就完了! 但朱高煦说得也有道理,他若是来害人的,何必如此麻烦? 就在这时,忽然门外一阵喧哗之声,有女子的声音道:“那山东口音的人就在里边
他的好友出手阔绰,说那山东文士乃太学生哩!” 高贤宁心里顿时“咯噔”一声,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但感觉有甚么事要事发了! “笃笃笃……”房门传来了敲门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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