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,一弯新月高悬天际,洒落万点银辉,街道上空荡荡的,除了更夫偶尔走过,便再无人影
天上乌云遮月,旅店的客房内,一个青年却来回的踱着步子,偶尔他的神情中会流露出一丝的思念与伤痛,但最终当那股决然涌上心头时,他却伏于案前奋笔疾书来
“……跪禀者,此为儿最後亲笔之禀,此禀果到家者,则儿已不在人世者久矣
儿死不足惜,第此次之事,未曾禀告母亲大人,实为大罪,故临死特将其就死之原因,为母亲大人陈之
窃自满洲入关以来,凌虐我汉人,无所不至
迄於今日,外患逼迫,瓜分之祸……是以满政府一日不去,中国一日不免於危亡
故欲保全国土,必自驱满始,此固人人所共知也
儿蓄此志已久,只以时机未至,故隐忍末发
迩者与海内外诸同志共谋起义,以扑满政府,以救祖国
祖国之存亡,在此一举
事败则中国不免於亡,四万万人皆死,不特儿一人;如事成则四万万人皆生,儿虽死亦乐也……” 书写着留予母亲绝笔时,泪水却不住的从陈庆林的目中涌中,他想到了命苦的母亲,在他出生时,父亲先他5个月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