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水月虚幻、缥缈的嗓音一下子如刀刃般钻入了纪以宁敏感的耳膜,钻得生疼生疼,一阵抽痛,心也要碎了
他说:“不是让你守着你母后吗?怎么又回来?” 寥寥可数的几语,不轻不重,却带着明显的凌厉、威严,像极了三百年前,他在与老龙母话家常时说的,“世间女子千千万万,再好,也抵不过我自己爱的她
不管你喜欢她与否,她在儿臣心中,就是最重要的
”她无意中在倒茶的时候听到了,记到现在,清晰难忘,一字不漏
当时的他就跟现在的表情一样认真、凝重、严肃,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成分
纪以宁的心抽得更加厉害了,任何事情发生前,他总是把她放在最首要的位置,时时刻刻记着,自己怎么会因乔乔公主的三言两语,就错过了他那么长的时光? 弯下腰,缓解、适应,再缓解,适应,才能缓缓起身,站直了,黑得像泼了墨的眼眸一眨动、辗转,就涌上一股股情不自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