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他沾染过的女人,不会让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找到幸福
他甚至执拗地认为,是安公插足了他与那娘的恩爱
脑中想起那种惨烈的场面,纪以宁忍不住打了寒颤,“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?” 但见那弘业痛苦得脸色苍白,没有一丝丝血色,双手纠乱了他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,竟然不知要说些什么,才能安抚他严重受创的心灵
原本就诸多飘零的家庭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被破坏,任谁都无法接受
尤其,从以往相处的某些细节中,他似乎以为他的亲生父母都完好无缺,正在某个地方某个方向等着,等着他把他们寻回
他生得俊毅清朗的脸上尽是痛苦之色,眉宇间沉重得没有一丝生气,仿佛正在最深的地狱里经受着最难以忍受的折磨,万劫不复中
他的痛苦,好不容易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