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以宁甩开被他紧拉的手,满脸不耐烦,大喝:“到底有什么事?你最好一次性讲完
” 她自认为自己的脾气真的很差,以前纪老伯就不只一次告诫她,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柔美之样,才能深得男人之心
但她总觉得他的说词太过于老套,太过于迂腐,所以总扮不来他所要求的那种娴雅安默
卷袖挽肘与他学纪家祖传制糖之法也就算了,还有模有样的与他学了多年的纪氏太极,尽管现在还没正式派上用场,却也让她离淑女的方向越来越远,越来越触不可及
之轻正了正脸色,以他时至今日还没出现过的正经之态,思了良久才说:“有样东西给你
”语毕,厚实的手掌中又浮出一颗与之前同样颜色的药丸,要把它塞到她手中
纪以宁并不接过,缩回了手,不屑地瘪起嘴,“不还是泻药吗?”眉心微皱,搞不明白他到底要搞什么鬼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