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致远略略一想,开口道,“我父亲的为人想必你比我更加了解吧?他能囚禁你这么多年,自然是手段极其狠辣之人,只是我不明白,你为何要问我后面那个问题?他是我父亲,待我母亲如何?这个……你让我如何回答你?” “自然是如实回答
” “如实回答?” 薛致远深吸一口气,胸口微微有些滞闷
他还记得母亲死之前寂寞哀凉的眼神,她说,她这一辈子从未得到过那个男人的爱…… 她过的很辛苦
过的很绝望
薛致远喉结耸动,许久才说,“母亲说她过的很寂寞……” “你母亲也是可怜人
”兰正风微微叹息一声,“我与她虽然只见过几面,但能看得出来,她待你父亲是真心的,只可惜你父亲却从未疼惜过她,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