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馥仪咬了咬嘴唇,指甲深深的嵌入她的皮肤里也浑然不觉
她死死的盯着跪在那里的景牧,美目里放出一道不轻易察觉的寒光来
他就真的这么厌她? 宁愿抗旨也不愿娶她? 她不明白,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,他为何要这样待她! 他难道不知道女子名节最重吗...他当众羞辱她,让她以后如何做人? 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,她默默收回目光,轻轻闭上双眼
第一次,这是她第一次恨这个男人
“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!”对于他的拒绝皇上显得很意外,方才平和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怒气,就连温和的语气也转成了急促的质问
“回父皇的话,儿臣知道
”响起的男音没有任何的起伏,却又夹杂着阵阵凉意,令人心中不由一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