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姑娘,这么好的骨哨,为什么要丢掉它呢?” 仿佛噩梦一样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,依然是嘶哑的,带着调笑的,并不算好听的男声
洛雅退无可退,避无可避,暗暗咬了咬牙就回过了身去
泠泠的月色下,血牙仍旧是一身并不干净的棉袍,那棉袍不知是因为汗水还是血水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,散发出一种十分难闻的气味
而他的脸少了刘海的遮挡,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中
深陷的眼眶,高挺的鼻梁,和挑着残酷微笑的嘴唇,那是一张可以算得上是清秀的脸,但洛雅却无法从他这张并不难看的脸上,看出丝毫的善意
“你的命可真大啊
”洛雅僵硬着表情,冷声说
“你还没有死,我怎么能先走一步?”血牙缓步走进,拎起拿在右手的骨哨,“双无叶做的这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