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骨的冰水肆意漫入鼻腔唇齿,窒息的溺毙感让沉重的身体愈发疲软
当沈宴卿再醒来时,已经又是一个夜晚
她挣扎着坐起,随着起身的动作本就昏沉的头欲要裂开般阵阵剧痛
侵入体内的凉气是捂不热的寒冰,即便此刻她裹紧了被子却仍旧冷到发抖
“水...我要水...” 她声音嘶哑,试图唤来一个婢女喂她喝水,可空落落的房间像是从未被人涉足过的禁地般寂静
恍惚间,她听见前院锣鼓声响,隐隐夹杂着温馨的笑
“真热闹啊...” 不知为何,她猝不及防落了泪
如果国未亡人还在,那她应该还会无忧无虑做着全下最娇贵的女郎
烛火燃尽,她重新回到了黑暗郑 鼻腔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