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月朗星稀,屋内云雨初歇
三个月未见,男人有些不知餍足,折腾了大半夜
余薇冲过澡出来,宴文洲正在穿衬衣,发梢的水滴滑落在他胸前紧实的肌肉上,上面有几道浅浅的抓痕,是她刚才不心弄赡
余薇别开脸,正好看到墙上的挂钟,凌晨三点多钟
“这么晚了,你去哪儿?” 宴文洲没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冷声道:“别忘了吃药
” 余薇一愣,“你没做措施?” 宴文洲扫了床头的空盒子一眼,勾了下唇角,“宴太太难得这样热情,用完了
” 明明是他…… 余薇脸颊一红,犹豫片刻后,“不如,我们要个孩子吧
” 房间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