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格列宁带着苏菲亚离开后,波加特关上了屋门,在一旁的桌子上点燃了一盏煤油灯
油灯旁是铺开的装着各种手术器械的布包
南宫拓的伤,简单也简单,切除坏死的组织,拔除毒素,然后包扎即可
单纯以手术的难度来讲,对于波加特这种经验丰富的医生来几乎没有任何难度
但这种简单,是建立在南宫拓异常抗造的身体素质之上的,就像波加特对格列宁的那样,换成普通饶话,尸体都已经僵了
所以波加特根本就不担心简陋的手术条件会对结果造成什么影响
南宫拓需要的,只是最低限度治疗而已,剩下的一切都可以交给他自己的身体
一块还算干净的床单上被波加特用剪刀剪出了一个洞,然后盖在了南宫拓的身体上,刚好露出了他肋下的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