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静悄悄的,只有北方被关在玻璃窗外,呜呜声从窗缝里泄进来一点,月亮都被吹得发凉
房间里暖和,水雾结在玻璃上,划出狼狈的泪痕
应白坐在床上,光裸的脚翘了起来,搁在陶苍林的膝盖上
她和油汀离得很近,烤了一会儿就觉得颧骨都隐隐发烫,有些难受,于是动了下,想把脚缩回去
陶苍林却按住了她乱动的腿,握住那细细的脚腕,明明还有些凉,这人太娇气,怕冷怕热怕受苦,一点也怠慢不得
他把那双有些凉的脚放进自己怀里,用衣服包好,然后打开袋子里的药,用指尖从里面挖了些出来
应白像嗅食的小猫一样,凑到他的指尖上闻了闻,然后鼻子微微皱了起来,抬眼瞪着他,挑剔又难搞
陶苍林却只觉得可爱
没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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