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叶春秋大抵地将与那易卜拉欣帕夏的事转述了一遍后,唐伯虎和孙琦诸人,各自紧锁起眉头
唐伯虎不禁道:“殿下,学生唯恐这奥斯曼人有诈
” 在鲁国小内阁的这几位少学士里,唐伯虎的性子是最为谨慎的,但是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,孤军远征地到了人家的地盘,固然新军强大,却也要有所提防
这绝不是开玩笑的事,稍有差池,可就是万劫不复
叶春秋点点头,关于这一点,他是有所准备的,但是此时,他却看向了孙琦,道:“舅父以为呢?” 孙琦道:“除了这一战,鲁国上下都已经做了许多的准备,走到了今日这一步,是非要西征不可了,既然奥斯曼人不肯与我们联合,其实我们独自征波斯,也未尝不可
所以老夫以为,这是上策,毕竟这一步最是稳妥
至于深入奥斯曼境内,可为奥斯曼助战,虽是其开出的条件甚为丰厚,可其风险还是不小的
” 叶春秋颌首,觉得孙琦说的也非常在理,说白了,就是大家都对奥斯曼人不放心
叶春秋哂然一笑,道:“其实波斯不足为患,甚至是奥斯曼人,也不足为患
因为即便这一次西征不成,鲁国西进,其实只是时间问题罢了
本王唯独忧虑的,其实是佛朗机人
” “这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