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辗转回到欢悦居,扑到床上便昏睡过去
睡得迷迷糊糊时被连绵不绝的手机铃声给吵醒
我拿过来贴在耳边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对着话筒呼吸
“你怎么答应我的!”路锦言冷沉的嗓音从那边传来
我惊醒,撑着疼痛欲裂的脑袋,在床上坐起来,担心地问:“什么?我答应的什么?” “不是说好到家给我电话?把我的话当耳旁风?”他气愤地质问
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,搞半天就是一通电话没打
不由有些怨恼他小题大作,但我自是不敢对他这位路家三少发脾气,缓下语气:“对不起,喝了点酒,下次不会了
” “还有下次?” 我不做声了,感觉他这会儿挺不对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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