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玉佩,俨然是文半梦赠与他的那块,他一直随身带在身上,不想从那天之后,这玉佩就凭空消失了一般,他怎么找也找不到
“那日,我中了媚毒,什么也记不清了
”她缓缓道,“所以,我们发生过什么吗?” 她说得很平静,眼底波澜不惊,好像谈论的不是她的人生大事,只是一件极不重要的小事
与她的性命比起来,其实这些都算不得什么,她猜到了纪清越配药的居心,自然也明白,她能活下来,一定不是偶然
见容炳熙似乎很难以启齿,她开解道:“没关系的,不管怎么样,都要谢谢你——又救了我一次
” 这天底下太多人视她为敌,在这种时候,还能有一个人像他这样愿意主动帮她,已是很大的不易了
容炳熙一怔,耳根子微微泛红,他连忙解释道:“不是的,那天,我们……什么都没发生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