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六点, 晨曦撕破天光,仿佛刺破黎明的玫瑰, 从天而降
某私立医院的精神科诊室门口, 浓密的树影下,泊着两台许久未洗, 脏得灰蒙蒙的普通桑塔纳
“全思云最近好像请了假, 要出国旅游
” 梁运安一上车从袋子里抽出一包三明治丢给副驾的李靳屿, 豪门阔少跟着警队熬了好几夜, 眼皮熬出三层, 依旧英俊逼人, 令同车的几个顶着黑眼圈的大熊猫羡煞不已, 这白嫩劲, 真让人上头
李靳屿带着刚睡醒的困倦靠在座椅上,拆掉三明治拿在手里没急着吃,慢悠悠地等搭在车窗外的手上那支烟抽完, 问了句, “去哪?” “美国,二十八号的飞机,”梁运安刚找人查了,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, “也就是下周三,恐怕是知道我们在查她,可能想逃了,不然为什么会去一个恰好跟我们没有引渡条约的国家?” 李靳屿把烟灭掉, 低头咬了口手中的三明治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