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是之前村镇小平房民屋改建的,掩映在一片绿树交错中
格局不变的话,女厕所应该是之前的浴室改建,窗户低矮狭窄,勉强能过人
外面连通着葱郁茂密的小树林,底下是泛着腐烂恶臭味的臭水河
叶濛问:“你有什么办法,酒吧前后门和停车场都让程开然的小弟堵了
这么大小点的酒吧连只蚂蚁都藏不住
你能带我出去?” “你猜
” 李靳屿人很高,半个腰身露在窗外,两人第一次站这么近,叶濛更能清晰地看见他喉结上的“吻痕”,几乎可以确定是疤,比他周身的皮肤略薄一层,微微凹陷,偏淡红色,其实看不太出来,但因为他太白,所以很明显
叶濛冷冷地看着他,表情很不屑:“你以为我自己没有办法?非要求助于哥哥是吗?” 本来李靳屿听到前半句挺无所谓地转身就走
直到后半句,他脚步慢慢停下来,低头笑了